凤君邪内功深厚,清楚明白的听到她的吐槽,却笑而不语。
大雪纷飞,深山里不知外界年月,温馨又平和,在屋子里待了一天一夜,墨瞳有些无聊,想出去走走。
凤君邪说什么都不让。
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烧是退了,人却有些轻微的咳嗽,邪王殿下哪里舍得让自己的宝贝疙瘩出去吹风?
墨瞳特别坚持,最后撒娇美人计都用上了,凤君邪无奈,只能为她披上厚厚的披风,把她裹得像一只端午节的大粽子。
墨瞳看着被裹得有些僵硬的手脚,异常无语,“凤君邪,你丫的也太夸张了吧?姐不过是一个小感冒,你当是病入膏肓啊?”
“穿上,不然不准出门!”凤君邪表情严肃的瞪她,巴不得她马上脱了衣服上床,好好养着身子,不再有出门的想法。
外面寒风呼啸、大雪纷飞的,方圆几十里都没有人家,他们出去也是站在山腰,美其名曰是“赏雪”,说白了就是在那里挨冻吹风。
这小妖精的承受力虽然强悍,但身子骨纤细,体质有有些特殊,感染了风寒就比较难好,这一直抚胸咳嗽的样子,让他心疼了好久。
现在再去吹风,回来咳嗽加重了,心疼的还是他,如果不是她手段层出不穷,他现在又不舍得吃她,他早就把她拖到床上去了,哪里会让她如此放肆又逞强?
墨瞳撅嘴,不依的扭了扭身子,最终妥协。
两个人出了门,外面的风雪小了些,天地间总算能看清景色,不再那么白茫茫一片,天气还是很冷,凤君邪很贴心的站在风头,给她挡住大部分的冷风。
冰天雪地里,并没有什么景色可以看,门前不远处的小河上,堆着厚厚的积雪,想到几日前堆的雪人,听着寒风贴着耳朵呓语,。墨瞳沉闷的心情也变得轻松了好多。
魔魅的双眸中带着淡淡的笑意,常年奔波,她很少看别人欢笑的时间,感觉很珍贵,她和墨星都喜欢热闹,但看别人热闹,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我想滑雪,你有没有办法?”看着并不陡峭的山坡,她突然兴奋起来,抓着凤君邪的手,双眼闪闪发光,充满兴奋。
“你很喜欢滑雪?”凤君邪眯眼看着她,大手揽着她的腰,如温柔的风从她耳边呢喃而过,带着暧昧的气息。
“是呀!”墨瞳怕痒,脸颊红红的要躲避,却被他搂得更紧,只好无可奈何的随他而去,她现在没心情。
如果真有心思的话,她保证挑逗得他浑身发热又找不到地方发泄,但现在,没有任何气息的深山之中,她仿佛又看到梦中穿着白色洋装的女人,那,是她不记得却给她生命的女人,是她最亲最爱,血脉相连的——麻麻!
只要想到她的麻麻也曾经如她现在一般,在深山老林中做垂死挣扎,她的心就如针扎一般,抽痛得厉害。
一切的因果,还是因为麻麻爱上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口蜜腹剑的男人,一个口是心非、贪财好色、急功近利的男人!
为了名,他陷害了麻麻;为了利,将麻麻灌药送给那个可以让他官运亨通的老男人;为了堵住悠悠之口,他娶了那个下贱到勾引自己姐姐未婚夫的女人,谋夺了外公外婆的家产。
男人,哼,真的是比女人还毒的生物,他不得好死,她也没有让他那么容易死,折磨了他一个月,她才送他上路。
至于那个为了一个男人,陷害自己的姐姐,毒害自己的父母的下贱女人,她没有杀她,而是将她卖到了地下黑市,那里的男人,更喜欢她那样从骨子里头透着风骚的女人!
从那之后,她的心只为自己跳动,不悲不喜、不恨不怨!
师傅说得对,杀手,不能有情,而她的情,早在知道麻麻死因时,已经随着麻麻的下葬而深埋在麻麻的坟墓里。
墨晨对她的好,她清楚明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但她并没有心动,之所以答应,不过是因为感动,而不是情动!
可惜,那感动还没有变成心动、情动,那个笑容灿烂的大男孩就彻底的消失在她的世界,没有任何消息,她继续不悲不喜的活着,走自己的路,杀该杀的人,表面上没有任何影响!
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对墨晨,她不是爱,而是情,多年的友情,从小一起长大的家人感情,不是说消融就消融的。
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碰到了一大帮莫名其妙的人,她从来都不在乎,只求自己恣意潇洒,快意恩仇的活着。
什么爱,什么情,什么义,统统见鬼去吧,她墨瞳不需要那些虚无漂洋的东西,也从来不相信那些催人泪下的诗篇和含情脉脉、深情款款的言情小说。
爱情是什么?可以当饭吃吗?可以当衣服穿吗?到银行里能用它刷卡吗?
不能!
那她何必要?
“你等等!”见她目光哀泣,绝色的脸蛋上却带着向往之色,凤君邪以为她是想到了赵孜昔那个和她有暧昧的男人,顿时捧醋狂饮,狠狠的啄了下她的红唇,呢喃一句“你是我的,不准想别的男人”后,狂飙而去。
“什么?”墨瞳眨巴着魔魅的大眼,满脸无辜和不解,这男人怎么了?吃错药了还是没吃药?
不解的看了看他快速消失在小院中的身影,她摇头失笑,魔魅大眼往屋后的山坡望去,眼底精芒,一闪而过。
凤君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第208章: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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