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怕的。」
「这么说来,你也听过那个传闻罗?」
他的话却引来她怪异的举动,只见她突然站到他面前,一双眼睛灵活的在他
身上转来转去,仔细的打量著他。
吕任翔也不说话,就任由她打量,反正他相信她打量完之後,自会解释她现
在的举动,果然没多久,他就听到她开口说话了。
「嗯——看你这个样子,我实在看不出来你有什么可怕的影响力?而且居然
还可以克死你家族里的上下余人口?那个传闻一定是假的,对不对?」
望进她慧黠的眼神里,他不回答她的问题,反问她说:「有人传闻只要是接
近我的人,都莫名其妙的得病,这你是信或不信?」
「我才不信咧!」
她嗤之以鼻,摇摇头道:「如果真是那样,那我照顾的病人都能够神奇的复
元这件事,不也是真的了?」
原来她不相信!他愣愣地看著她好一会儿,然後才幽幽地说:「如果……这
些传闻都是真的呢?」
「好呀,如果要我相信,那你就让我得病啊!若是如此,我当然就信啦!」
她那副不在乎的模样,根本就是摆明了不信。
「我不会对你这么做。」
他的回答让乔书琪一愣,不管他到底有没有力量能让人莫名的得病,他用著
这么认真的语气向她保证,真的令她觉得感动,好似他给她的是一种承诺。
对於自己会有这种念头,她也忍不住感到好笑。为了转移这种让她心慌意乱
的思绪,她连忙将话题绕回原先的讨论上,「你刚才不是说需要我的帮助?但我
们说了那么久,你还没告诉我究竟要我帮你什么忙?」
她不认为发生在他身上的传闻,有什么好值得他们讨论的,她根本就不相信
那些,就像她也不想去理会人们自行加诸在她身上的种种传闻,因为那只会给她
带来困扰。
就算她知道有些异於常人的现象会发生在她身上,她也只是将它当成是巧,
而且她绝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承认这点,她只知道自己会成为一个护士,不过是顺
应天命罢了。
他看得出来她似乎有事瞒著他,尤其是在他们谈论到传闻这件事时,她的眼
神就由原本的清亮转为黯然,彷若蒙上一层薄雾般,让人完全看不出她的思绪…
…这么说来,她瞒著他的事应该和她身上的传闻有关罗?
看来,有些事情也不是由调查报告就可以查得出来的。
「这些当然都有关系。」他伸出手来抚上她的脸颊,轻咳的说道:「既然…
…吕家的事情你都听过了,那你一定也知道吕家现在只剩下我这个继承人罗?」
「凭你们吕家在医界的地位,加上报章媒体的大肆渲染,要想不知道也很难。」
她有些嘲讽的说。
在香港特,甚至是整个亚洲地的医界世家,就属吕氏最引人注目,而有
关他们的种种报导,当然就是不可或缺的。
尤其是从吕任翔出生开始,他们吕家就像遭逢了一次浩劫般,家族成员几乎
全都身染重疾,更诡异的是,除了吕任翔这一家之外,其他人居然全都病死了。
一个如此庞大的家族,竟那么离奇的几乎死绝,自然会引起多方的注意与讨论。
他们吕家所有具备继承家产与总会长资格的人现在就只剩下吕任翔他们一家,
而当时的总会长也就是吕任翔的父亲也因中风而卧病在床,所以独独只有吕任翔
一人能继承整个吕氏的事业。
有传闻说吕任翔出生时所带来的煞气太重,才会克死了那么多的吕家人,可
是这个说法却又无法解释为何最亲近吕任翔的家人却只是染病但却仍然健在,所
以也有人传闻,这应该是吕任翔一家的阴谋,他们藉此害死其他的继承者,然後
再全家伪装成生病的样子,如此不但能避免嫌疑与闲言流语,还能独占所有吕氏
的家产与光环。
各种本的传言都有,只是每一个都对吕任翔不利,外界都认为反正他们是
医生,就算要用药害人,让人慢慢的死去也并非不可能,所以就算没有确切的证
据,有部分的人仍将吕家近年来发生的离奇现象,当成是家族内斗所导致的。
「那……咳……你相信那些传闻吗?」
「我不知道,何不由你来告诉我答案呢?」
「呵呵呵——你很聪明!」
「谢谢,这个优点我自己很清楚。」她拨开他的手,不喜欢他轻抚她脸颊时
所带给她的眷恋感受。
「那些传闻——有些可能是真的,咳咳……有些嘛……也可能是假的。」他
不在意地反手将自己的长发拨到身後去,而他那洒脱的动作,让乔书琪的心不觉
一动。
但听闻他的话,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我不接受模棱两可的答案,如果你
真不想让人知道的话,那就不要拜托我帮助,我最讨厌别人不信任我。」
「喔?」看来她也并非如她外表那么的温柔婉约嘛,他带笑的看著她,
「那你可有什么表现能让人家信任你吗?」
「没有。是你自己要我帮忙,却又摆出这种不信任的态度,那真的让我很不
舒服。更何况,今天是你动来找我,又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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